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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寻乌那些已经或正在消失的职业 - 柯凡网

时间:2023-05-08 23:26:02

历史不只是那些文字记载的惊心动魄的过程,这些已经或正在消失的职业,正是被人们淡忘了的历史细节。

任何事物由盛而衰都有一个过程,在历史中它可能只是瞬间,而在我们个人的经历之中,却可能是一个深刻的烙印,一段漫长的经历。这些已经或正在消失的职业,或许正在被人们慢慢淡忘。

在寻乌街头,你还能看到这些吗?

一、告糖里

 

 

 

大家还记得小时候,用破烂换麦芽糖吗?那个人挑着担,里面有一大块糖,敲着手里的工具,“叮叮当~叮叮当”老远就能听到,每当听到这声音,全部小伙伴们疯跑回家找破烂,你给他家里的破烂(牙膏罐、烂鞋只、鸡宫皮、烂铜烂铁等),他就用工具给你敲一块糖。麦芽糖很粘牙,很甜,记得小时候嘴馋,家里的破烂都换完了,就直接拿没用完的牙膏全部挤掉去换,被大人骂死了。。。


二、卖雪枝、雪糕、雪水

 

 

已经没有了,雪糕5角 雪枝1角,泡沫箱子里面上面有棉被,当初的雪糕真心没有“变样”的。他们背着雪枝箱子或用单车载着,走街串巷,一路走一路吆喝“雪枝雪糕哦”。到暑假的时候,也有小孩为了勤工俭学或者赚点零花钱,出来卖冰棍的。

 

 

还有就是卖“雪水”的,5分钱一杯,路边放一张桌子,上面摆满“雪水”,黄黄的像啤酒,装满一玻璃杯再上面放一片玻璃,表示卫生。“雪水”好像是用糖精做的。很香很甜。多喝对身体不好。

 

三、磨刀麻磨剪刀

“磨剪子唻……锵菜刀嗷!!!

那有节奏的吆喝声,还不时地回荡在记忆的小巷中,那时各家各户里的男女主人们,便总要拿出几把钝了锈了的刀来给磨刀人打磨伺弄,不出一袋烟功夫,这刀便锋芒毕露了,便好用了。


 

磨刀人所用工具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,一条长板凳,在板凳两头各镶有一块青石或砂石,另备水罐、戗刀、刷子和布条子。磨刀人大多是农村来的老人,脸上有刀刻一样的皱纹,他们大多话语不多,却都能来一口清脆婉转的吆喝声,兴许,这声音也是逼出来的吧,吆喝得好,生意就会好些,可以磨刀夕阳西下了。

现在,磨刀人声渐不闻人渐杳,被都市挤压得找不到踪影了,就像好久没有闻到鸟叫一样,让人牵挂和怀念。

 

四、炸大米(玉米)花

 

小时候没啥零食,炸大米(玉米)花的老大爷一来,简直让人疯狂啊。于是匆忙跑回家里用茶缸子装满玉米或者大米,提着化肥袋子就跟爸妈要一块钱,赶紧去排队。

 

 

一大帮人围着说笑,小孩们就在嬉闹,大爷忽然说一句:让开~~~~~我们赶快像图中小孩一样,捂紧耳朵,咚的一声,可以开吃了。


 

一家炸好,大人们就开始让其他孩子吃,大人说,不吃,不吃,一会我们的就好了,小孩们可不管,手爪爪早就伸过去了。现在的美式爆米花再好,还是难忘小时候的炸大米(玉米)花。

 

 

五、阉猪阉鸡

 

 

那时,在农村走村串户的,专门给猪、鸡去势的。我们土话里叫“阉猪里”“阉鸡里”。猪,无论公母,为了阻止性征的表现,作为肉猪养,都得去势。鸡的话,去势当然只对“雄”性的而有作为。放在人身上来说,有点象计划生育手术。别笑,就是这样来打比方,你才更容易地理解。做这行的有点技术含量,怎么说也是动手术的活。

 

六、修钢笔

以前,钢笔是个好东西,但难免出毛病。坏了又不舍得买新的,就去修钢笔的那里修一修。记得上小学的时候,还有修钢笔的在学校门口摆摊。


 

曾经何时,拥有一支钢笔是一种时尚和身份的象征,更是一种知识的代表,使用和修理往往相伴而生,在商品尚不能达到如今的丰富之时,修钢笔者对于使用者来说就是“装备保障”。其价值就体现在:简单的配件,只有他才能把“整”好钢笔能像原先一般地流流下水。

如今随着一次性签字笔、水笔和电脑的流行和普及,用钢笔写字的人越来越少了,修钢笔的生意也日渐冷清,在菏泽已经很难再寻找到他们的身影了。

 

七、耍猴

 

 

耍猴人演出装备极其简单,手里牵个猴儿,提个锣,身背大布袋,一村挨着一村靠着耍猴演出乞讨。这个外省居多,不过寻乌也经常有外省人带着猴子来,小时候看猴子感觉很新奇。

八、下乡理发

一头是一个板凳,一头是一个烧着热水的小炉子,烧木炭,上面有个圆筒形的锅,锅上面是个脸盆。给人洗头前,要先把脸盆端下来,才能从下面舀水。剃头师傅就那样挑着担子,大街小巷到处地转,碰到有人要剃头,就歇下挑子,请顾客在他的那张凳子上坐下,问你,是剃光头呢,还是留长发?如果剃光头,就先用热水给你洗头,洗得满头肥皂沫,再拿出剃刀,三下五除二,把你的脑袋剃得锃光发亮;剃刀有好多把,刮头是一把,修脸是另一把,刮胡子还有一把。


 

不管哪把刀,都要边用边在一块发黑也发亮的“帮刀布”上“帮”一“帮”,要不刀就不快;每次看剃头师傅拿着刀给人剃头,我总是捏着一把汗,生怕他一不小心失手,把人家的脑袋划破了。

老顾主都是恋旧的,纷纷过来,围着剃头挑子摆起了龙门阵,剃头匠给大伙点头打招呼,就开始干活。剃头匠的记忆很好,对客人可以做到不问什么,他能记住原来的要求。理完发,舀来热水冲头,接着开始掏耳朵、修面。为讨好顾主,剃头匠就拿出绝活,进行按摩。睡落枕的脖子,寒食瘀积的腰背,剃头匠三招五式,简直是手到病除,还把颈椎、腰椎端得卡卡发响,看看顾主们,都舒服得鼻歪眼斜了,怎会不满意?

九、打铁铺

打铁铺也称“铁匠炉”。所谓“铺”只是一间破房子,屋子正中放个大火炉,炉边架一风箱,风箱一拉,风进火炉,炉膛内火苗直蹿。要锻打的铁器先在火炉中烧红,然后移到大铁墩上,由师傅掌主锤,下手握大锤进行锻打。上手经验丰富,右手握小锤,左手握铁钳,在锻打过程中,上手要凭目测不断翻动铁料,使之能将方铁打成圆铁棒或将粗铁棍打成细长铁棍。


 

可以说在老铁匠手中,坚硬的铁块变方、圆、长、扁、尖均可。铁器成品有与传统生产方式相配套的有农具,如犁、耙、锄、镐、镰等,也有部分生活用品,如菜刀、锅铲、猪刀、剪刀等,此外还有如门环、泡钉、门插等。

 

十、钉秤里

钉秤里俗称制秤人,在电子台秤之前,街头的小商小贩大多使用的是木杆秤。制秤是一门极其讲究的手艺,要经历30多道工序,每道工序都要求精工细作,一个小小的失误便会影响到杆秤的准确性,公平是制秤匠必须严格遵守的职业操守。


 

在这“斤斤计较”之间,做秤人付出了他的青春与汗水:精工细作,毫厘必究,只为了手艺人的那份承诺。年复一年,青丝变白发,不变的是那份公道,在秤杆子上,也在人心上。

现在电子秤普及,用木杆秤的人已经很少了,会这门手艺的人也不多了。目前除少数生意人外,就是结婚等一些传统仪式需要一杆秤,然而,木杆秤终将退出历史舞台。

 

十一、卖老鼠药


 

这个职业应该也在逐渐的减少,大多都是搬进店铺了。以前卖老鼠药都是走圩场摆地摊,现在,很久没见了,虽然城市里老鼠少了,只是很怀疑,现在的城市里养的猫猫还会抓老鼠么?

 

十二、补锅头、补碗公

“没有金刚钻,别揽瓷器活”,这句俗话说的就是补锅匠。补锅匠肩上总是挑一副担子,一头是火炉,一头是工具,他们走街串巷,拉着长音吆喝:补--锅--头!以此招徕客户。


 

补锅匠的首要活计当然是帮别人补锅。过去人家烧菜做饭一般用生铁锅,时间长了,难免出现损坏,比如锅底穿了小孔之类。于是,补锅匠就把火炉子捅旺,在火上架一只小坩埚,放进一小块生铁去熔炼,待到化出铁水,从工具箱里取过一方很厚的垫布来,把铁水倒一点在上面,然后贴在那小孔上,另一面,也用一个棒状的垫布来迎,两下一齐使力,小孔立即被焊死了,他再用磨刀石略微打磨,坏了的铁锅就可以照旧使用,不但不会漏水,而且锅底平滑,觉不出修补的痕迹。

 

第二种活计是补碗,用上了金刚钻。瓷器的碗,最容易出现的毛病是裂开,最后一分为二,无法使用。交到补锅匠手里,他们先是在裂口的边上用金刚钻钻一些小眼儿,这事比较精细,一是掌握深浅,眼儿浅了不起作用,深了又容易把碗搞碎;二是裂口两边的小眼儿必须排成两条平行线。钻好了眼儿,补锅匠会从工具箱里抠出一点面坨一样的东西抹在裂口上,然后把他们拼合到一起,接下来,掏出一些铜质的类似今天的订书钉模样的扒钩,小心地用木槌打进钻好的小眼儿里去,瓷碗就算补好了

 

十三、捡瓦


 

瓦匠师傅做的就是扫掉屋顶上的灰尘,把存年裂碎的土瓦清理掉,再补充理顺,补充瓦面,以防漏雨。“捡瓦”看似简单,实则不易,捡瓦需赤脚上屋顶,把土瓦成片地掀起来,在按阴阳交错地铺上去。捡瓦是技术活,需慢手慢脚,不能把脚直接踩到瓦面上,而要踩在椽角处,捡瓦要细心,擅于观察,捡的瓦要能经受风雨的考验。 捡瓦,在人们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成为留在人们心中的一道“乡愁”,捡瓦人也被人们形象的称为“梁上飞燕”。现在随着城市的发展,基本已经无人在住瓦房,这个也职业逐渐退出历史的舞台。

 

看着这些职业的凋零直到消失,我们难免会有所感伤,但他们会成为文化的遗产。看完这些肯定能唤醒你一些记忆,让更多人缅怀一下过去。